亦无有蛱蝶双飞
2019-10-16 18:22
黄杨树上-阵鸦啼,
白杨上叶落纷披,
黄杨下有荒土一群:
亦无有青草,亦无有墓碑;
亦无有蛱蝶双飞,
亦无有过路人依违,
不时点缀荒野的墓霭,
土堆附近有青磷闪闪。
埋葬了也不足安逸,
髑髅在坟底叹息;
舍手了也不可静谧。
髑髅在坟底饮泣。
破碎的意思梗塞作者的透气,
伤禽似的震悸著她的双翅;
白骨放射著赤色的火焰——
却烧不尽生前的恋与怨。
黄杨树在西风里无奈,摆荡,
孤魂在墓窟的凄美里讨论:
「从不享,可怜,祭扫的温慰,
再有何人存念笔者生平的上校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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